在寥寥无人的街头,几名身穿公交棉大衣的人在街道边操着四五十斤重的电锤,在冻得硬邦邦的混凝土上敲击着,火星四溅,尘土飞扬,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,任没有多大进展。他们耳朵冻得通红,额头却挂着冰珠子。
“麻利点,6点多了,天黑了,干完回让老婆炖点肉,倒上几口小酒暖暖”
“科长,都大干了好长时间了,干完这些休息上两天吧,家里也有好多事情放的了,人也洗漱洗漱吧”